面对一朗半带着嘲讽的话语,贤典没有丝毫怒意怀大笑。
「总、总而言之,虽然我会积极考虑,但是下个月始就要到东京本局工,生活环境发生剧烈的变化,短时间应该是没有心思相亲的」
「……呼姆。原来如此,在无聊的地方扯后腿的话,也会影响到你出人头地呢」
这么说完,理事长暂且是放弃了。
但是,一朗今后的住址被刨根问底地问了出来。
前途堪忧啊。
虽然说不上是为换,
「我可以再问一件事吗?」
「怎么啦,这么见外。我们可是将来的亲戚,不用客气」
理事长露出了极为自来熟的微笑。
一朗一边感到招架不住一边口,
「关于这张桌子」
他再次将手放上了刚才摸过的桌子。
理事长露出了疑惑是谁的桌子的表情……但是很快就响了起来,
「这是为田中老师——为你的父亲准备的桌子,有什么问题吗?」
「这张桌子一直留在这里,让我觉得有些奇妙……」
一朗说着说着停下了。
从那个赤月上凯旋归来后,他的父亲田中太郎立刻就不见了踪影。
从那以来过了三年。
他如今究竟在哪里做些什么呢?
就这么杳无音讯了。
一朗在入学之前,对自己会来到父亲指教的学校上学而暗喜。
但是,现实却是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