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我那位销声匿迹的朋友,完成了『毁神』,然后死去了。
听闻这愚行之际,我并不吃惊。很多人都会说他疯了吧。然而他的行为,恐怕既不是疯癫之极所出的选择,也不是盲信之极所产生的妄。
真正的经受磨砺过的疯狂,乃寄宿与正常的意识之中。那个男人,明知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愚蠢,还是挑战了神『神』,继而死去。这是他理所应得的下场,他被愚蠢的梦所破坏,毁得不成子。
人毁不了『神』。当人之手描绘出『神』的那一刻,『神』已不是『神』。
即便如此,却执意要去挑战,那便等同于放弃做人。
我的朋友,觉得能够在同自己的斗争中,最终达成目的么。
这事连小孩子都明白,那不过只是显而易见的愚行罢了。
愚行,不过是愚行。但在初闻之际,在我心头涌上来的感情,是安心。
他什么也不说,毫不在乎孤身一人凄惨死去,我对这份决意感到欣喜。
也许,他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是他的朋友。
我即便知这个事实,还是为我朋友的愚行祝福,欢喜。
他,连自己都不在乎。
独自挑战,独自死去。
什么也不说就消失了。
也罢。且把这份淡水之,藏在我那被再会的心愿所蒙蔽的双眼中。
也罢。朋友啊。一心深爱着妻子的可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